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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和那个偷了我们将近一万块钱的“老乡”鬼使神差一般的成了同事,一切发生在情理之中却是意料之外。
宽恕他并不是因为我心真有多大,也不是因为我打算在这家小馆子久干,而是他告诉我,他或许能够帮我找到谢泽勇和陈御天,至于具体怎么找,他说需要等几天。
老头姓王,今天三十二,实际年龄并没有长的那么着急,虽然长相猥琐一脑门的抬头纹,但确实烧的一手好菜,而且这家伙在附近的威望还不算低,碰上喝醉酒、耍酒疯的年轻人,基本上他都能劝住,见人说人话、遇鬼唠鬼嗑的本领堪称一绝。
我俩住在同一间屋里,当然做为债主的我肯定睡床上,他在我床边打地铺,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这老货不洗脚,一进屋子就拖鞋,从屋里住了半个多礼拜,整个屋里都弥漫着一股子酸菜缸的馊味,不光呛人还辣眼。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给人解释晚上回屋睡觉还要带着口罩的心酸,强忍着心灵和嗅觉上的痛苦,我和满嘴跑火车的老王开始了一段怪异的“同居生活”。
至于下班去南湖公园遛弯跟“和尚”聊天,也已经成为我每天必备的工作之一,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尚跟我现在勉强也能算得上关系不错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