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谁全家!给我跪下唱征服!”王行一脚狠狠的跺在爆炸头的脑袋上,小伙“嗷..”一声捂着脸在地上打起了滚。
“不服气的进来,咱们壳一下!”王行从口袋掏出香烟,递给我一支,自己点燃一根,指向外面咋呼的几个非主流,几个小年轻瞬间低下了头,我们俩人叼着烟往门口走的时候,几个小“非主流”吓得掉头就蹿。
“哈哈,一帮娘炮!”王行掐着腰哈哈大笑起来。
“操,糟了!毛毛还在工地呢。”我揉了揉生疼的眼窝,这才猛地反应过来,拔腿就往街边跑去,王行快步撵上我埋怨道“都瘠薄怪你,刚才我说你的时候,你不吭声不就打不起来了?”
“是是是,都怪我行了吧?我有罪、我忏悔!晚上我请你大保健,找个妹纸再给你发喜钱!”我捣蒜似得狂点脑袋,这几个月跟着老王学坏了,懂了很多风月场上的专用名词。
“滚犊子!”王行显然也早就知道了“喜钱”的意思,咆哮着朝我威胁道“这事你要敢告诉其他兄弟,劳资就跟你恩断义绝!”
笑闹着,我们俩人打了一辆出租车朝毛毛所在的工地出发了,至于刚才我们发疯似得内讧,谁都没有再提起过一句。
快到工地上的时候,王行说了一句这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