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门骤然提高盖过了对方,指了指我喝斥道“嘴巴聋了?叫人!”
“宝哥...”大水缸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朝着我低下了自己高昂的脑袋。
“王行。”文锦又指了指旁边的王行。
“行哥...”这个将近四十岁的“老江湖”耷拉着眼帘几乎快要掉下眼泪,挨个喊了我们一遍后,就跟服务生似得老老实实站在旁边等候差遣。
“你老实一点,我保证你的场子就跟原来一样,什么问题就不会发生,如果再特么给我没事找事,明天劳资就报警封了你这儿!滚!”文锦吐了口唾沫。
大水缸灰溜溜的掉头走向了二楼。
“回来!”文锦朝着大水缸又喊了一嗓子“把不属于你的东西,放下再走!请老子们喝顿酒,就想黑我二斤药啊?”
大水缸涨红着脸从口袋掏出一包被报纸包裹的东西,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我去...我锦哥真不是一般二般的缺德啊!这种主意都能想出来...”等着大水缸彻底走远后,我诚心实意的朝着文锦举起啤酒瓶“啥也不说了,一个大写的服字!”
“康子,别笑话我!我就是一点鬼心眼,你要是想辙肯定比我的还好使!”文锦老脸一红,摸了摸鼻尖冲我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