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怎么拿下闵行区吧,几个区大哥就数你的速度最慢!”
“狗叔,我一直在想应该怎么跟清帮开战,是正大光明的互砸还是暗地里耍些小手段?”说起来清帮的问题,我虚心的求助野狗。
“男人都渴望明刀明抢的干一场,关键你打不起,清帮在上海盘踞多少年了?哪怕是政府都不可能说将他们全部剿灭,所以我建议擒贼先擒王!”野狗咬着烟嘴又咳嗽了两声后,就不再多言语,留下的时间应该是让我自己去思索。
回到酒吧路,野狗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一路上他都不停的在咳嗽,可对于我让他去医院的劝阻直接视若无睹,把我一脚踹下车后,他吸了口气道:“明天早上六点半在KTV门口见,你要是起不来,我是不会再等你。”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脑袋,目送野狗开车离去,路过酒吧路一间慢摇吧的时候,我看到野狗明显停顿了几秒钟,望了一眼慢摇吧招牌,上面写着“凤舞九天”心底突然有点心疼这个倔强的老男人。
此时将近凌晨五点,整个KTV的所有场子都已经歇业,昏黄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拖拽的特别长,突然之间我有种特别孤独的感觉,“伤春悲秋果然是废物才会做的事情!”我自嘲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