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我原地一个驴打滚,滚到野狗的旁边,两手抱住野狗的双腿,拿知道根本就搬不动他,反而被野狗抱住脑袋一下子又掀倒在地上,“眼睛、鼻子、太阳穴...这些地方都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野狗说话的功夫照我脸上“突突”就是几拳头,速度快的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我被打的捂着脸蹲在地上,好像吃了一瓶芥末似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野狗站在我旁边一脸严肃道:“这些东西,你必须亲身体会才知道有多疼!”
我猛地站起来,抓了把脸上的血迹,顺势抹在野狗的脸上,卯足了劲儿朝他脸上挥舞拳头“鼻子、眼睛、太阳穴!”就第一拳准确无误的砸在野狗的鼻梁上,剩下两拳都被他用胳膊给挡住了,来不及惬意,我又被野狗一脚给蹬翻在地。
这一天我们四个人破天荒的打了辆出租车回酒吧路,因为大家都是鼻青脸肿,哪怕是野狗最后也被我们小哥仨联手按在了地上,当然凭我们的本事正大光明的干架肯定不好使,完完全全就是偷袭...
从那天开始,整座体育场的人都知道,每天早上会有四个疯子叫骂着打架,也从最开始的人山人海的围聚,拿手机拍照录像,变到后来看都懒得多看一眼,毕竟再爱吃肉的人,顿顿给他塞红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