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KTV”,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王飞洋和覃盟凯正大马金刀的站在大厅里,身边全都是拎着砍刀、棒球棍的青年,张梦魂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抽搐,“御膳楼”的那个大光头两手抱在胸前,似乎有些不屑的在打量王飞洋。
大厅和门口还躺了不少被砍刀砍伤的马仔,几乎都是我们从东北带出来的那波少年,至于从酒吧路上后来收的那些小弟一个个全都不翼而飞,苦心经营了将近半年的成果全都崩塌,那一刻我嗓子眼一甜,差点吐出血来,溃败!完完全全的溃败!
“康子...”王行看我嘴角溢出来一抹血迹,赶忙搀住我的胳膊。
“没事儿!”我硬生生的将鲜血咽了回去,长出一口气后,冲着王行和谢泽勇道“我下车,你俩趁机赶紧走!今天恐怕不能善了了...”
“我当你放屁!大哥这辈子纵烟纵酒纵情纵欲望、但是就是没有纵容过傻逼!”谢泽勇轻飘飘的瞟了我一眼,点燃一根香烟,径直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老子也一样,长这么大哭过、败过、疯狂过,但是从来没有害怕过!”王行言辞确凿的朝着我摇了摇头,摸出来怀里的匕首,灵巧的跳下车去。
生怕他们两个出事,我也赶忙跟了上去,我们哥仨一字并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