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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酒吧路的途中,毛威让文锦在毗邻我们附近的一家小卖部门前停下了车,指了指已经关门的小卖部告诉我们,覃盟凯就藏在这间小卖部里。
林残上去就是一个大肘子怼在毛威的脸上怒骂道:“你他妈逗我呢?我到这家小店买过不知道多少次烟,是个老娘们从这儿开的店,你意思是覃盟凯化妆成了个娘们?”
“残爷,我没说假话...覃盟凯真在这个店里藏着,你说那个娘们是覃盟凯的姘头,两人在一起混了好多年了!”毛威哭丧着脸赶忙解释。
“下去叫门,只要我看到覃盟凯就你的事儿了!”我将信将疑的把毛威踹下车去,心底狂跳了两下,小卖店距离酒吧路不到十几米的路程,好像开了很久,我们很多兄弟和小姐都经常从他店里买东西。
毛威胆怯的点了点头,走到小卖店门口“咣咣...”踹了两脚门,高喊起来“大嫂子,我是毛威!开下门...”
好半晌后,小卖部才亮起了灯光,一个扎着麻花辫、穿件花布长裙看起来特别土气的农村妇女打着哈欠将房门打开了,无精打采的嘟囔“半夜不睡觉,要干啥?”
“凯哥呢?我找他有急事...”毛威弱弱的瞟了我们一眼,我们全都坐在车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