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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不能深想,想的太多...就容易畏手畏脚!”我摇了摇头,示意王行开车前往上次跟文锦聚头的那个废旧工厂里。
可能真的是做贼心虚的缘故,路上凡是看到穿制服的人或许警车,我们都会吓得大气不敢乱喘,反倒是面瘫似得张胜利一脸的兴奋,不住的小声嘀咕“这特么才叫生活...激情又回来了!”
“闭嘴!傻逼!”直到大林反手甩了张胜利一巴掌后,那个奇葩才停止兴奋。
从路上买了一些矿泉水和面包之类的速食品,我们来到了杂草丛生的废旧仓库里,我心底说不出来的忐忑,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不停的给谢泽勇他们打电话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半个多小时以后,总算把该交代的全都交代清楚,我们四个人也不在乎脏不脏,席地坐在地上,王行丢给我一瓶矿泉水安慰道:“水来土掩,不用担心,刀山火海我都陪着你!”
“真心话,这种场面算个屁,去年我老舅盗了上海博物馆,那场面...整个上海滩全称戒严...火车站、汽车站、船坞哪都是警察,数都数不清楚!”张胜利翻着两只死鱼眼,嘴角上扬的吹嘘着。
“盗博物馆?你特么逗我呢?你以为博物馆是你家小区的门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