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些,不管什么时候、处在什么位置,在他的心中我们只有一种关系,那就是“兄弟”。
“哥,对不起...”上一次跟哥哥道歉是为了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这声对不起,我说的却是心甘情愿。
“我是你哥。”哥哥瓮声瓮气的摇了摇头,背起我就往门外走。
跟随他们一起离开了别墅,临拐弯时候,我回了下脑袋,看到寻素雅正两眼怔怔的望着我,她的眼中似乎还闪过一丝泪痕,寻素雅会为了我哭?猫哭耗子假慈悲吧!
我轻叹一口气,告诉自己把这一切全都忘掉,包括寻素雅...生活精心策划的一个个惊喜,令人发笑或者深思,笑容可能带泪,深思里或许带着苦涩。
路上四哥跟我说了很多事情,比如天门最大的仰仗其实是隶属南jing军区下属的福建军区某炮兵师的一位大人物,四哥本身也拥有一个军区采购的身份,这次送我哥到军区医院接受治疗,那位大人物看上了我哥,想让他留在部队做警卫员,不过哥哥惦念我所以拒绝了。
这次我闯祸四哥不是没有想办法,只是对方的军界背景让天门不敢贸然行动,当时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哥正在回来的路上,四哥就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跟我哥详细说了一下,我哥毫不犹豫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