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依旧该喝酒喝酒,该玩手机的玩手机,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也不知道王飞洋是故意耍我们还是想摆谱,从打完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半钟头,对方愣是再没有消息,我打了几次电话也都没有人接听,害怕陈御天被伤害,我们哥仨只能窝在包厢里也不敢挪位置。
“这个狗逼该不是陪魂组的龙头睡觉去了吧?”林残有些不耐烦的站起来在包间里来回走动着,猛地拽开门低吼一声“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稍安勿躁吧,他想玩咱就陪着他玩,只当是哄孙子了。”我拦下了林残。
林残愤愤不平的又坐了回来,我们三个人继续陷入苦逼呵呵的等待当中,王飞洋在跟我们打心理战,想要磨损干净我们的耐心,然后再借机给我们提出各种条件。
冷静的思索了半天,我感觉王飞洋并不想整死我们,此时我们就三个人,谁也不是福来那样的以一挑十的狠人,他派二三十人弄死我们绰绰有余。
又等了半个多钟头,包房门终于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穿件V领的纯色T恤,脖颈处挂着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金项链,胳膊上、身上能漏出来的地方清一色的纹身,像是只金钱豹似得,正是王飞洋这只狗逼。
另外一个穿身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