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抓咱们的时候,那个警察头头是说把王飞扬送到闸北区医院的么?”我竭力回想当时的情景,不太确定的问道他俩。
“好像是!”二人想了想后点头。
“走,咱们也去闸北区医院,指不定有意外...”一瞬间我心底狂跳,泛起一种最没有可能的可能,死者说不准是王飞扬呢。
我们哥仨打了辆出租车赶到闸北区医院,在外科的二楼看到一条警戒线,很多警察围在那里,周围还有不少穿病号服的病人和医生议论纷纷的在看热闹,没敢走的太近,远远的就看到雪白的墙上写这四个血着的大字“睚眦必报!”
“大哥,具体是怎么回事?”我问道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听说刚才里面好像打死警察了,死了一个、残了一个,具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医生摇了摇脑袋。
“确实死了一个,有一个小伙的手被砍断了...血糊刺啦的可吓人了...”旁边一个病人有模有样的跟我们描述,据他说刚刚有人冒充医生,拿手术剪捅死一个警察,还用刀剁下来一个青年的手掌。
“死的是警察?”我顿时有点泄气,本来看到“睚眦必报”四个字的时候,我还猜测是覃盟凯动的手,当听到死者是个警察后顿时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