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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犊子!”
“躺下!”两只河东狮齐刷刷的瞪向王行,“兄弟啊,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王行弱弱的咽了口唾沫,缩进被窝里,拿枕头盖住了脑袋。
“你说!”
“你说!”王行和寻素雅又异口同声的指向我。
“说什么啊?哎哟,我脑袋疼...胳膊疼...眼睛疼...胸闷...肚子还饿...”实在没办法了,我哼哼唧唧的耍起了无赖。
这招果然好使唤,明知道我是在无病呻吟,两个女人也没有继续坚持盘问,全都面红耳赤的逃离出了病房,我这才大松一口气,朝着躲在被窝里的王行打招呼“行哥,我睡了多少天?”
“十多天吧,反正我醒了以后,你都已经昏迷一礼拜了!”王行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从枕头底下掏出包香烟,比划了个“嘘...”的手势后,点燃一支抛给了我。
虽然嗓子干的几乎快要冒烟,但是香烟好像更有魔性,我惬意的嘬了一口后,问道王行“其他人都咋样了?”
“八个字形容!伤亡惨重、战果辉煌!”王行精神抖擞的盘腿坐了起来,光着膀子一脸惬意的掐着烟嘴朝我咧嘴笑了笑。
“说人话!”我没好气的白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