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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多钟,闸北区第一人民医院外科的走廊里,我和覃盟凯一人一身病号服脑袋上扎着绷带,脸上涂抹大片紫药水,坐在走廊的塑料椅子上里聊天。
“老覃,你说咱们这装扮到底像不像真的啊...”我抿着嘴唇用自己都听不明白的腔调问向旁边的覃盟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这是病人与病人之间的探讨。
“放心吧,病号服是用这儿的医生手中买的,紫药水涂的满脸都是,妆是金貔貅给化的,金貔貅当年可是自由进出博物馆的人,相信他的化妆技术吧,就算是有人扒开咱们绷带检查,现在都九点半的时候,医生交接班了...”覃盟凯倒是很无所谓,一边玩手机一边紧绷着嘴巴跟我念叨。
我装作系鞋带的样子蹲在地上,偷偷打量走廊最顶头的“特护”病房,丁铭和王飞扬都住在那间屋里,门口站了几个黑西服,就连医生和护士进去换药的时候,都得接受检查。
此刻距离晚上九点半还有三个多小时,老从这个地方坐着容易引起清帮人的注意,我站起来装作康复需要散步的样子,让覃盟凯搀扶着我,故意到病房的门口溜达了两圈,不过还没走到跟前,就被几个黑衣服吆喝的退后了...
“医院你家开的啊,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