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多钟的时候,我看到有一双脚走向了这辆车,心神立马又警惕起来。
那人先是围着车来回转了两圈可能在检查汽车的状况,猛地低下头想要检查底盘,一瞬间就看到了我,他吓了一跳,我也吓坏了,眼看他张嘴差点喊出来,我赶忙哀求“别!”,我没想到的是开车的人竟然是三号,听到我的哀求后,三号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瞳孔里满满的全是犹豫。
我期盼的望着他,此刻他只要稍微喊叫一声,我肯定没路可逃,最终三号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车有点漏油了,我记得出门右拐好像可以修车。”就起身坐进了驾驶座里。
接着汽车点火,又停顿了一两分钟,我感觉三号好像是在故意给我时间爬车,赶忙像壁虎一样两手紧紧的抠住汽车底盘,像是做引体向上一般竭力把两条腿太高,但是这却要比引体向上难得多,我感觉自己最多能够坚持五分钟就是极限了,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落,我拿几根手指抠着底盘,感觉都快要骨折。
开车三号或许也意识到了这点,两三分钟的样子就开到了大门口,门口的警卫例行公事的检查了下车内后就放行了,一出门口越野车就如同匹脱缰的野马一般飞速行驶,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撑到极限的时候,车速慢慢放缓,越野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