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小子竟然连高压水枪都扛不住,看来,最近又有好戏看了,”几个士兵看戏一样,带着戏谑的笑声,轻蔑的嘲笑道, y an g ě.
我被水流冲击的全身疼痛异常,耳畔还伴随着嗡嗡的轰鸣声,
我之前,面对各种险境,身体受过很多的伤,受过很多苦,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抑制不住的愤怒,心里只有一种想法,想杀人,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是个男人,就告诉我,”我双臂挡住头部,大声的吼道,
他们没有回答我,把水枪对准我的头,无情的冲击,我的胳膊抵抗不住的被冲开,只能把嘴闭上,不让水流涌进口中,
“你居然不知道这是哪里,看来你的身份很特别啊,”拿着水枪的士兵冷笑一声,终于把水枪放下,随后,他扔给我一件白颜色衣服,和一条毛巾,
“从今天开始,你没有名字,白条鸡,就是你的代号,你很快就会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士兵带着玩味的表情,但他的话,我完全听不懂,
我知道问再多,他们也不会告诉我,默不作声的把衣服穿好,随后,他们把我拉出屋子,带到之前路过的那个走廊里,士兵拿着一张身份磁卡,刷在大门前的读卡器上,第一个铁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