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略知一二,这小娃子分明是不按套路出牌,这容易把人扎坏的,”胡伯急的直跺脚,
听到这话,小乔紧紧挽住我的胳膊模样甚是紧张,我安慰似的拍拍她,其实心里也没有底,
没过多久,阿逸接连出针,针法行云流水,讲究一个快,准,狠,海爷痛得冷汗直冒,我查了下他身上的银针一共21根,从上至下遍布在身体的右侧,
“是冷还是热,”阿逸再次问道,
“上面热,下面冷,”
阿逸点点头,手指在其中几根银针上轻轻的波动,又顺着他大腿从上至下摸索了一遍,最后拿出一把斧头形状,只有指甲大小的小刀,对准海爷膝盖关节内侧用力的刺去,
我能听到肌肉划开的声音和骨头摩擦的声音,非常的揪心,
海爷痛得眼睛睁得大大,憋住一口气强忍住没有出声,
“我勒个娘嘞,真是要命啊,要命啊,”胡伯都不忍心再看下去,
房间里静的可怕,所有人都觉得,这位鬼医不是在治病救人,而是在耍杂技,真把海爷当成他练手的对象了,
斧头型的针刀在里面搅动了几秒钟,拿出来的时候上面还是银白色的,居然没流出一点血迹,
阿逸打开药箱,从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