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意外的。
“贵圈水深,如果不是你说,我还真想象不到,洪门的人手没有盐帮多,但实际的力量,能造成的影响力丝毫不比盐帮差?”我问道。
唐颖转身看向我,先是点了点头,证明我分析的正确,可随后又摇了摇头,看得我云里雾里。
“大姐,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你倒是说啊!”我苦笑一声,没想到唐颖还有卖关子的时候,真是急死个人。
“如果是几年前的洪门的确可以跟盐帮不相上下,但如今洪门日渐式微,尤其是二十天以前,洪门的当家人去世了,如今的洪门已经濒临崩溃。”唐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二十天以前?
那正是我刚来大理的时候,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那天晚上新闻联播报道过一位大人物与世长辞,各方领导前去吊唁,沉痛哀悼之类的话,难道他就是洪门的当家人?
“洪门内部制度森严的话,当家人临死前就应该会把今后的一切交待清楚,怎么会乱呢?”我问道。
唐颖把嘴里的口香糖按在包装纸上,转头四处看看应该是要找垃圾桶,可这里是农村哪有那种摆设。
我伸手把包装纸抢了过来,却无意间碰到她的手心,清凉,细若无骨,她平时也应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