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的是绝症,
阿逸在病房两侧走了两圈,观察刘素华的体貌特征,脸上的气血神态和病情的变化,随后又看了下她的舌苔与眼白,神情越来越凝重,
他伸手摸向刘素华的手腕,想要给起把脉,却发现她的手呈七十度角扭曲,除非掰开,否则无法号脉,
“装模作样,看了半天也无计可施,知道中医还有什么号脉但病人已经到了末期,手脚都扭曲成这样,我看你怎么号脉,”大卫孙越来越得意,
可话音未落,阿逸缠着纱布的手忽然探出,从布条中间射出一条纤细的金色丝线,灵巧的缠在刘素华的手腕上,整个过程太快了,没有人见到那根线是怎么射出来,又是怎么缠上去的,
金线的一头恰到好处的绑住,阿逸两根手指搭在上面,认真的感受着丝线上的变化,
“悬、悬丝诊脉吗,真的假的,”院长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有些动容,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一分钟后,阿逸收回丝线,抬手朝我伸了过来,我会意的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布裹,放在他手上,阿逸手臂一抖,布裹倏然展开,露出里面长短不一的银针,
“他、他这是要干什么,给病人扎针,他是想把人弄死吗,胡闹,”大卫孙跳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