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为师怕是大限到了。”程颐咳嗽几声,疲惫无力。
谢良佐、游酢、杨时、吕大临四人听了,心中大恸,伏地大哭,泪如雨下。
“痴儿,何必如此”程颐却摇了摇头,反而目露几分神采,似乎是夕阳返照,目光迷离,道:“当年我与兄长继承先贤学问,从儒家的思想里看出理这个字,又找了四个懂得理的人,已经很不错了,将来薪火传承,懂得理学之人,势必越来越多待出现一位儒家圣人,理学必将遍地生花”
程颐又咳嗽了两声,咳出几分血色,却根本不去管它,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盯着四人道:“你们接下来,要记住为师说的每一句话”
“师父尽管吩咐”四人连忙应声。
“不要与国师斗,蛰伏起来。二十四年后,徽州婺源,成也熹,败也熹”
“成也喜,败也喜”谢良佐、游酢、杨时、吕大临正体味这句话,突然呆呆的说不出话来,只见程颐面带微笑,趺坐在榻上,原来已经气绝了。
这位儒家宗师,尽生命最后一分力量,似乎看到了天机一幕,随即便溘然长逝
只是,这天机,自陆云来了,便已然搅得一塌糊涂,他看到的,未必能发生。
但儒家程颐,便这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