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二十岁的年纪便被举为孝廉,入京都洛阳为郎,被任命为洛阳北部尉。
那是何等的潇洒。
那是何等的自信。
他自以为自己一朝做官,可以不同于朝廷里的鼠辈,能够扫荡乾坤,整顿吏治,做出一番大事业来。因此一上任就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衙门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杀之。
纵然是皇帝宠幸的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违禁夜行,他也毫不留情,用五色棒处死蹇图。于是,京师敛迹,无敢犯。
但是他还是太年轻了,因着这些事得罪了蹇硕等一些当朝权贵,碍于他父的关系,明升暗降,被调至远离洛阳的顿丘,任顿丘令。
如今,他已经三十来岁了。
再入洛阳,依旧是宦官弄权,他却无可奈何。
以至于如今的贤人,如蔡师的好友陆道人,想要为百姓做些事,也得买一个官才行。
七千金,可不是小数目。
就算是他家,想出七千金,也得大出血。
陆道人,不愧为贤人。
“却不知孟德有何志向”便在此时,陆云淡然出声。
“志向”
曹操看向陆云与蔡师,见二人都是很有兴趣,微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