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印象颇深,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朱厚照眉头皱着,盯着陆羽看了片刻,不确定地,“你是陆渊的儿子,陆羽?你父亲的事情,我听说了,家里可还好?”
“多谢教授关心,家里一切还好。”陆羽感念道。
“那就好,遇到什么难处,就来找我。你听过我课,联系方式应该还有。”朱厚照想到陆渊在昆仑山出事,再看陆羽的目光,不免有些同情,不忍,微微叹气。
陆羽点了点头,与朱厚照一起,目光落在孙德才打开的盒子里。
孙德才面上笑呵呵地,似乎并没有在意到刚刚陆羽与朱厚照之间的对话,拿出木雕,对陆羽揶揄道:“小羽啊,68年的木雕弥勒佛,这就是你,重振墨羽斋的依仗?花了多少钱?”
“一百!”陆羽回答。
“一百?嗯,倒也没太吃亏。”孙德才随意评价。
朱厚照心中也是如此想,对陆渊的这个儿子,也是有些失望。
看来,陆渊的这个儿子,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对文物鉴定这一方面,的确没什么天赋。
“吃亏?”陆羽倒是嘴角抽了一下,“孙叔以为,我入手的这件木雕,连一百块都不值吗?”
“当然不值!”孙德才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