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人,就没有华翦这般见识了。
常泰霖奉华翦为师,见到陆羽对老师无礼,如果没有其他大人物在场的话,早就咆哮了。
于是只见他压低着声音,目光阴沉地盯着陆羽,“年轻人,你怎敢对老师如此无礼!老师是华国敬仰的神医,身份地位何等尊贵,岂容你这个无知小儿侮辱?因你年纪小,此次我不与你见识,若敢再有半点不敬,我饶不了你!”
不仅是他,就连许松泉和柏贤也有同样的怒意。
周国安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华翦不但是华国神医,更是他父亲的好友,也是自己向来敬重之人,好在身份地位让他不似常泰霖般失态,面无表情地冲陆羽点了点头,道,“小伙子,你的好意,我代家父心领了。但家父此时身体有恙,还请你暂时离开这里。”
“这位,华神医……是吧,您也是这个意思?”这一次,陆羽用了敬称。
但他心中却是有些无奈,果然‘嘴巴没毛,办事不旁’的古语害死人啊。
人生或死,他半点不在意。
陆羽在意的是,眼前病人身上的某些东西,对他来说,很可能是一个不小的机缘。
这个机缘,他必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