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把名字划去。”
他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拿出笔画了画道:“这几个虽然是地主,富农,但都是乐善好施的,也同意土改了,不至于再公审了,而且还帮助过我们地下党,老百姓没饭吃,也开过粥场。”
“那就不抓。”
我也怕错杀了人。
虽然全中国都在土改,这样的事,天天发生,可我终归不是县官,不好太过强硬。
待,吃过了晚饭,把民兵和各位会的人分了好几组,由我,马超,耗子,刘大脑袋一人带一队,一人负责一个村。
还询问地先生和胡闷子,“你俩不参与。”
“算了,这种事还是你们来吧,我们给你们垫后。”
我就一声令下,“采取行动。”
没开吉普车,做的是牛车,驴车,再次挺进柳子河,分开行动。
给我带队的是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趾高气昂的很有精气神,“领导,那就是孙茂才的房子,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地主,欺善怕恶,日本鬼子来时,给了日本鬼子不少粮食呢。”
咬牙切齿。
我看了看,高墙林立,还有灯笼挂着,是这一代最好的房子了。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