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是这种权利斗争的产物。
“母后又为何要骗我会放了柳林,就非要置他于死地?”司徒弘撑着一旁的柱子,他不
想让自己的心那么硬,可母亲为什么要强加这些东西给自己。
“他非死不可的原因恐怕皇儿要比我更清楚,记住,只有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才能做好君
王的位置。”皇后说完这句话便大步离开了大殿。
司徒弘将头靠在身后的柱子上,自语道:“我只想做一个有感情的人,为何你们要逼我做
一个冰冷的怪物……”
纷城
司徒桀命身边的几千人兵分几路去西良,而自己却带着柳林和几个侍从从另一条道走,
皇后定然想不到自己会明目张胆的走大路,这样反倒是安全。
司徒桀身边只带了三个侍从,一行人打扮成商人的模样,倒也不显眼。
客栈里的一间上房内,柳林梦见自己被斩了头,吓得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喊道:“不要!”
司徒桀推门而入,此时身上已经换下战甲,一身蓝色滚金边的袍子贵气十足,道也像个
商户家的少爷。
“怎么,做恶梦了?”司徒桀坐在床边,用床边的帕子将柳林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