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林应了一声,道:“那殿下要换衣服吗?”
“我自己来就好。”司徒桀有些烦躁的将自己刚刚穿好的袍子脱下。
柳林上前几步,道:“还是我帮殿下吧,要戴上手套吗?”柳林见司徒桀床侧有一双手套,
看来是那些下人在服侍他的时候戴的。
“我说不必了!”司徒桀皱眉喊道,这种将自己当做脏东西的感觉他受够了,还不如届时死
了,也比现在这样好。
柳林愣在原地,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而司徒桀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重新坐在软榻上,
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大都。”柳林将地上的水盆捡起来说话。
“大都?”司徒桀重复了一声,眼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今日到的。”柳林老实的回答着,想要为司徒桀擦去身上的污浊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那你……听没听说过德王爷最近有宠信什么人?”司徒桀的眼中既有期待又有痛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