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卫惊骇之余,反应也算极快,就要再次出手,但是一块令牌却已经举到了他面前。他身为沉煞四近卫之一,自然知道这令牌的来历和作用。
帝君之令,见令如见帝君。
见沉煞情况如斯大为惊骇的鹰刚跃到床边,想也不想地就要将沉煞抱起来的鹰,也在这一刻僵住了。
神医神情焦急,只能紧紧护在床前,大叫了一声:“帝君现在不宜移动!”
楼柒声音极冷,传进耳里带着一股让他顿生压力的气势:“月卫,我现在没有空跟你解释那么多,马上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月卫皱着眉看着她手里的令牌,是帝君之令没有错,可是现在帝君双目紧闭看起来似是晕迷,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从帝君身上摸了来的?
正犹疑间,一声虚弱但还算沉稳的声音自床榻响起:“说。”
帝君还清醒着!
月卫和鹰卫当即就惊喜地朝床上的沉煞看去,却见他依然闭着眼睛。
“主子!您怎么样?”两人大为焦急。
“他现在只剩下意识还醒着,身体完全不能动弹,你确定要一直耽搁我时间?”楼柒冷声说道。
“月不敢!”月卫这回再无怀疑,立即说道:“牢区后山有人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