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在他说到这之后,我立即将手上的插管都拔掉,然后赤着双脚往手术室那跑去。
“睿哥”身后,传来了李成阳的叫声,但我却没有搭理。
来到手术室门外,我看到了手术室的灯还亮着,而在门外,一个打扮着土里土气的妇女正蹲在那失声痛哭着,嘴里还不停的念着我的峰儿啊,我的峰儿啊
看着他,我就明白了。
眼泪,啪啪的,一颗颗的掉落在地。
我怀着艰难的脚步走到那妇女的面前,轻轻说道,“阿姨,对不起”
“你你是”妇女抬起头,哽咽的声音响起。
“我叫白睿,是是贺峰的朋友。”我满怀愧疚的说道。
妇女擦了擦眼上的泪角,念道,“孩子,你是峰儿的朋友能来看他阿姨就很开心了,别跟阿姨道歉了,坐吧”
她指了指身旁的凳子,示意我坐下。
我的心里满是愧疚。
看着他有些伛偻的腰,我脑袋一热。
噗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
“孩子,你在干什么”妇女说了声试图将我拉起来。
但我一把甩过她的手臂。
咣咣咣三声。
我冲着她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