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那个雇佣兵亲热地抱在一起。
于是就有修士问:“这是谁啊?”
“我的一个朋友,”金匠修士说,“因为一些事情,我们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我以为他还在非常遥远的地方,谁知道在这里见了面呢?”
又有人问起金匠修士是怎么辨认出他的朋友的,因为他一开始表现的很冷漠,“因为他嘴唇上的伤口,”金匠修士说:“那时候我们还是一群孩子,有人无端端地往他的脸上砸石头,结果就留下了这道伤疤,他可能要带着它过一辈子呢那么多年,他的面容有所改变,声音也有所改变,只有这道伤疤没有丝毫变动,所以我一下子就认出他来了。”
雇佣兵没有说话,而是用力捏了捏金匠修士的手臂。
等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雇佣兵,金匠修士的朋友埃奇奥端详了一番自己在匕首中的脸,这道伤疤还是帕奇家的维耶里丢过来的石头造成的,那时候他还是个无忧无虑的银行家学徒。有着美满的家庭,忠诚的朋友,还有亲密的爱人。
“洛伦佐一直很想念你。”金匠修士说:“你有回去佛罗伦萨吗?”
“暂时还没有。”埃奇奥说。
“你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更有才华,”金匠修士诚心实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