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而后他被数次转移,从罗德岛到法国,又从法国到罗马……杰姆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囚犯,一直想用受洗改教,以及军事合作来谋求博尔吉亚的妥协与支持,可惜的是没有再比罗德里格博尔吉亚更为锱铢必较,脚踏实地的人了,他不认为让一个异教徒甘愿受洗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空中楼阁般的谋划也不能给他,给圣殿骑士教团带来一枚金币。他注视着杰姆的时候温和的就像是一个屠夫看着他饲养的猪,他供给这位王子足够的钱在罗马城中肆意挥霍,却在关键问题上寸步不让。
杰姆也知道自己根本不被博尔吉亚放在眼里,他之所以还算舒服的活着,是因为博尔吉亚,或者说,整个基督世界要用他去威慑奥斯曼土耳其,他在一天,就是苏丹位置的合法继承人,他在等待着的也是那么一天,如果有一天,他的兄长或是其继承人,又或是博尔吉亚的野心已经无法被罗马填满,他或许会有机会,带着军队攻入伊斯坦布尔。
博尔吉亚盯着他看了一会,没有再多说什么:“幸好这家伙已经二十五岁了。”他说,随即抛下为了这句话惊疑不定的杰姆苏丹,施施然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如果再加上一个杰姆苏丹,皮克罗米尼一定会伸出双手,如同参孙扼住狮子的脖颈那样将自己活活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