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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克罗米尼的修士来向朱利奥通报,博尔吉亚红衣主教前来探访的时候,他还有点惊讶,虽然皮克罗米尼与博尔吉亚已经建立了盟约,但因为路易吉,以及亚历山大六世以及皮克罗米尼枢机的一些想法,他们之间很少有光明正大的来往,不过他随即想到,博尔吉亚红衣主教,也就是凯撒博尔吉亚也是皮克罗米尼枢机的学生之一,如果他只是作为学生来拜访导师,也可以说无可厚非。他看向身边的约书亚:“别离开这个房间。”
约书亚点了点头,他的皮肤在阳光下白的就像是一张擦过白垩的羊皮纸,自从洛韦雷枢机再一次把他抛弃之后,他又大病一场,如果没有朱利奥和皮克罗米尼主教,他大概又死了一次,醒来后他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一切,全心全意地跟着皮克罗米尼枢机,还有朱利奥,就像是一只离群的羊羔,让人又是怜悯,又是悲哀。
朱利奥摸了摸他的肩膀,快步走出房间,他在会客用的厅里见到了凯撒,但凯撒似乎没有想要和他的意愿,他只指了指他身后的一名穿着兜帽斗篷的修士,就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伪装成修士的卢克莱西亚一抬手掀开了兜帽,她的容颜顿时让这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都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