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很显然,神父与西班牙国王一样对军事一窍不通,但他不能骂国王是个傻瓜,却能在神父的脑袋上冠上白痴的名号:“只会咩咩乱叫,慌乱逃跑的绵羊即便有一万头又有什么用?查理八世虽然离开了,但他给奥比尼留下了他的敕令骑士,瑞士长矛手和火炮,而我们的军队却是为了抵御摩尔人的进攻而组建的法国人的军队与那群野人完全不同,”贡萨洛说到这里,不由得望向窗外,就像是能够从这里看见那些皮肤黝黑的魔鬼。他们曾经是西班牙人的心腹大患,但与法国的敕令骑士与瑞典的长矛手相比,他们又是那样的无能孱弱。
至少贡萨洛一点也不认为,那些能够击败摩尔人的西班牙圆盾剑士与标枪骑士能够给予法国人的军队迎头痛击,至于那不勒斯国王招募来的一万个士兵,贡萨洛从不放在眼里,那只是一些放下了锄头就拿起了长矛刀剑的可怜农民罢了。
“那么这封信件或许能让您高兴一点儿。”神父举起了一张格外洁白细致的羊皮纸,上面的字迹在阳光下闪光,“矿物墨水?”贡萨洛拿过那张纸,在手里反复摩挲了几下,又查看了蜂蜡:“是亚历山大六世的秘书杜阿尔特……是的,”他说:“我有格外注意。上面说了些什么?”
“有关于教皇的第二个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