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作响,引燃火药,手中的木制枪托猛然一震,弹丸从枪管里飞了出去。
这颗弹丸打碎了半张马脸,但马还是没死,只是愈发激烈痛苦地挣扎着,弄得到处都是淋漓的血迹与唾沫,在征得主人同意后,被烟雾呛咳得不住咳嗽的标枪骑士拔出身边的短剑,给了这匹可怜的马一个痛快。
“你们非得用着玩意儿吗?”标枪骑士问道,一边在心中腹诽,这点时间足够他们来回发动两次攻击了。
然后他听到对方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呢?”马匹的主人说:“我们是火绳枪手。”
雇佣兵们的装模作样还是很有效的,还未到晚餐的时候,朱利奥就有幸见识到了贡萨洛将军的笑容是如何缓慢消失的。
这位年逾四十,留着两撇向着两侧翘起的胡须的将军发自内心地哀叹了一声,他现在需要的是能够对付敕令骑士与瑞典长矛手的重装队伍,在听到卢卡大主教带来了三百人的时候,他甚至还期望过他们之中或有可能有着传说中的圣殿骑士,但事实呢,不但都是一些雇佣兵,他们还见鬼地都是火绳枪手他起初是不怎么相信的,但那些人使用火绳枪的时候确实看不出有什么生疏的地方,更不用说,年轻的主教还带领着他看了他们的武器箱,对,全是火绳枪,从短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