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位大人好像已经有爱人了。”侍女之一说“我看见他在亲吻一封没有留下印记的书信。”
“不知道是哪个幸运儿。”之二懒洋洋地说,一边回过头去,几乎与此同时,她跳了起来,慌乱地屈膝行礼,她的动作惊动了其他人,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她们都不由得羞红了脸,匆匆行礼后就四散而逃了。
“抱歉,”善心夫人说“我过于放纵她们了。”
“没关系,”朱利奥说“她们看上去都很有活力。”
“孩子们就该如此。”善心夫人说。
朱利奥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善心夫人——她是布列塔尼女公爵最爱重的女官,也是个不幸的孀妇,有着一片富饶的领地与城堡,如果不是有女公爵一力庇护,她可能就要早早迎来第二段糟糕的婚姻了。此时的男性,总是将女性,还有她的财产一并归纳为没有思想的物品,唯一没有这种念头的大概就只有朱利奥了,善心夫人称这些侍女为孩子,但她自己也很年轻,即便面容始终被深色的纱遮掩着,她的双手与颈部的肌肤就像是乳脂一般的洁白光滑,而她的声音中也充盈着只有少年人才有的清脆与明亮。
她和善地看向这位年轻的大主教,或许平民与低阶的贵族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但作为布列塔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