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朱利奥还是个佛罗伦萨人。
女公爵发出一声讶然的笑声“不不不,你误会了,”她解释说“我不会和你结婚,我只是想要一个儿子,只属于我自己的儿子。”
“我怎么可能答应这样荒唐的事情!”
“不需要你答应,”女公爵爽快地说“我只是在索取报偿罢了。主教先生,你要承认,我对你是有恩的——从洛韦雷枢机的骑士马蹄下把你拯救出来是其一;从重伤和那些要命的医生和修士哪儿把你藏起来是其二;任命你为我的忏悔神父是其三……”
“等等,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忏悔神父?”
“一开始,”女公爵说“若你不是我的廷臣,我又怎么能留下你?凯撒博尔吉亚要比我名正言顺地多,而你一到布雷斯特城堡,一杯毒酒,一点火炭,一柄匕首就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可是……”
“作为受恩的人,你应该给予恩人报偿;作为廷臣,你应该遵从君王的命令;而作为一个男性,面对女性的求助,视若无物就是你的教养吗?”
“就算是为你去刺杀一个仇人,我也愿意,但……”
“一个是夺走生命,一个是赐予生命,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