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女公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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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玩笑,朱利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过事后回想起来,他确实有那么几分钟忘记了愤怒与痛苦。他在圣马丁修道院度过了整个四旬斋期,后期女公爵就不那么常来了,服侍他的乃是修士们,善心夫人为他带来外界的消息,在五朔节到来前,他见到了一个意外之中的人。
“姐姐!”朱利奥惊讶地喊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康斯特娜美第奇只一扑,就将他推回了椅子“天主保佑,朱利奥!”她饱含悲悯地喊道“我亲爱的弟弟,”虽然知道朱利奥现在已经快要痊愈了,但她还是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刺客渔网上的生锈铁片和尖刺曾经割破了他的脸,但幸好,有着雨水的冲刷与及时有效的事后处理(而不是放血与涂抹粪便),朱利奥没有感染或是留下显眼的疤痕,只在耳后的地方留下了一处新月般的红色痕迹,平时很淡,但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变得如同鲜血即将滴出一般的殷红——像是现在,康斯特娜反复摩挲着那个地方,心痛至极,她不是从未见过伤口和死人的娇弱花朵,当然看得出这个伤口若是往下一点,就是颈部的大动脉。
她又拉起朱利奥的袖子,检查他的手臂,拉起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