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的戒指。”
“科西莫美第奇也曾经成为佛罗伦萨的救世主,”朱利奥说“但他也曾经被流放,佛罗伦萨的人民将他迎接回来的时候发誓美第奇家族将于佛罗伦萨同在,但不过几十年,他的子孙就险些被曾经拥护过他的杀戮殆尽。”
“那是皮埃罗美第奇的过错,或者说,是洛伦佐美第奇的过错,他因为私心与偏爱选择了一个懦弱无能的人来做君主,就应该承担他做出错误选择的罪过,若是他一开始选择的就是您……”
打断马基雅维利的是一个讽刺的微笑“你一开始选择的也不是我啊,”朱利奥说“我记得,在我们审判萨沃纳罗拉的时候,你似乎更愿意成为凯撒博尔吉亚的拥趸。”朱利奥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以至于他完全记得那时候时常进出内里府邸,拜望凯撒博尔吉亚的一行人等。
“那是短浅与无知蒙蔽了我的双眼,但殿下,您也同样有错。”
埃奇奥坐直了身体。
而朱利奥转过头,第一次正视这个莽撞的佛罗伦萨人——马基雅维利是1469年降生的,今年也不过是个尚未而立的年轻人,他的容貌并不符合十五世纪人的审美观,额头凸起,面颊凹陷,颧骨高的触目惊心,又让他微笑起来的时候带着一种狡猾的意味,他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