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适合种子落入胞宫的日子。”
“金色呢?”
“我又不是要接见臣子。”
“黑色?”
“别让他想起我之前的那个丈夫,还有我之后的那个,可以吗?”
“白色?”
“我可不想留给他的最后印象乃是一个贞女。”
“这件?蓝色代表谦卑,朴素,也许他会喜欢的。”
“但不够温柔,”女公爵说“我记得我还有一件更浅淡的亚麻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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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奥从窗户轻轻翻入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袭如同月光般浅淡,又如云层般柔软的亚麻袍子,女公爵没有如同平时那样将头发盘起来,而是仿佛浪潮一般地披散在身后,在光线暗淡的时候,它们看上去就像是黑色的。
“请恕我贸然……”
“别说这些客套话了,”女公爵说,“房间里只有你和我。”
“您猜到我会来?”不然一个女公爵身边不可能没有佣仆。
“我猜到你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既然如此,你就不会拖延向我告别的时间。”
“我想我必须感谢您……”
“有人告诉过你,言语虚伪,只有行为真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