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奥盯着他看,好像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皮克罗米尼枢机伸出手来,抚摸他的头发和脸。
“朱利奥,好孩子,”枢机声音柔和地喊道:“我的好孩子。”
小科西莫迷惑地东张西望,伸手去摸父亲的脸。
朱利奥,美第奇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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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没法离开罗马。”皮克罗米尼枢机一边吃着有蜂蜜鸽肉馅儿的面包(说实话,自从朱利奥离开罗马后,他就没再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了),一边说:“亚历山大六世一直监视着我,他不允许我离开罗马——如果不是知道你已安然无恙……我也许已经和他翻脸了。”
“现在呢?”朱利奥为皮克罗米尼枢机加上满满一杯牛奶。
“他生了病,非常严重,”皮克罗米尼枢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不知道什么人给他送了一件精美的袍子,但那件袍子曾经裹在一个得了疫病的人身上。就这样,他暂时无法顾及到我,我就出来了。”枢机停了一停,“不过我想这大概与弗利与伊莫拉的领主卡特琳娜有关,因为几天后,枢机主教拉斐尔.里阿里奥就逃跑了,”他向朱利奥眨了眨眼睛:“最让人痛快的是,他居然没被圣殿骑士们抓住。”
朱利奥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