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为自己骄傲。
凯撒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嫉妒、不安在教皇的否认中逐渐消弭的时候,亚历山大六世却陷入了深刻的迷惑中。
“这不是凯撒会去思考的事情。”他对一直隐藏在密门后的杜阿尔特说:“也不是他的风格,是谁告诉了他这些事情?是谁在设法指导他?”
“您不是说那些只是痴人的胡言乱语吗?”杜阿尔特说。
“你也听了,你这么觉得吗?”
“……不。”杜阿尔特说:“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好的设想,只是太晚了……太晚了。”
“是啊,”教皇亚历山大六世遗憾地说:“我们已经与法国人,还有西班牙人订立了盟约……还有我的身体,我已经无法支持到那个计划完成了,要是早几年倒有可能——不过,杜阿尔特,还是去查查凯撒身边的人,这样的人,值得好好收拢,好好珍惜……一个国王,总是需要个好廷臣的。”他说,声音越来越低,他最近总是感到疲倦,想要睡觉。
杜阿尔特无声地鞠躬领命,走了出去,留下教皇一个人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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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王国与布列塔尼公国的第一继承人要到一周后才睁开了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深蓝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