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火炮,他还深深地为之感到遗憾过,不过现在它们一样可以在弗利城堡的攻防战中展现自己的价值——他低头瞥了一眼身边的列奥纳多.达芬奇,这位身兼画家、发明家、艺术家、哲学家、工程师数职的中年男人正紧张地握着手中的笔与纸张——他要为之后的炮击做计算,以调整角度与方向。
列奥纳多.达芬奇确实是个难得的下属,尤其是想到,他原本属于朱利奥.美第奇,凯撒的心就愈发愉快——直到他成为瓦伦蒂诺公爵,他才突然察觉到,他一直在嫉妒朱利奥,嫉妒他的容貌,嫉妒他的品行,嫉妒他的聪慧与才能——他曾经不愿承认,因为这意味着他确实……在一些地方弱于美第奇。
他的嫉妒转化成了憎恨。
米盖尔的到来提醒了他,博尔吉亚从来只有血亲,或是敌人,没有朋友。
只是,抱着最后的一点好胜心与对自己的怀疑,他拿着朱利奥.美第奇曾经请他转交给圣父的,书信中所阐述的内容,假充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圣父听,谁也不知道,当圣父将这些想法批驳得一分不值的时候,他的心跳得多么的轻快,头脑又是多么的清晰——看,朱利奥.美第奇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正如圣父所说,他只是一个善于投机取巧的小人,他,卢克莱西亚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