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有一种病人,也许您也见到过,他有时候受了伤,又在肮脏的水里浸过,或是用不净的手和东西碰过,毒就从外面侵入到里面,有时候,外面因为裹了绷带,敷了药的关系,就会结痂收口,但里面却还在流脓,等到病人发热了,没人能找到原因,即便找到了,也需要将外面的痂壳掀开,扯开伤口,才能将里面的毒清洗出来。”朱利奥做了一个手势:“但将看似复原的伤口撕开,不但痛苦,而且必然鲜血淋漓,看上去,反像是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而且,你要知道,”朱利奥严肃地说:“那些被剥下来的痂壳,是不会被重新放回到伤口上的。”
埃奇奥露出一个苦笑。
“所以你让博尔吉亚来做这件事情。”埃奇奥深深地吸了口气:“那么之后呢,谁来做这个医生?”
“我的代理人。”
埃奇奥闭上眼睛。
“我曾经在古代的文书上,看到有这么一个国家,国土辽阔,资源丰富,人口众多,”朱利奥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在他耳边响起,“但很不幸,在一段时间里,它被无数诸侯分割——虽然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士兵,但埃奇奥,当一柄利剑被敲得粉碎的时候,即便碎片再锋利,又能对敌人造成什么伤害呢,于是,它的敌人们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