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们就四下出动,狩猎野兽,捕捉鸟类和鱼,这时候也不论什么斋期了,反正这里唯一会计算斋期的修士正对着油滋滋的烤小鸟食指大动呢——火绳枪手们按照修士的教导,先煮了鱼汤(万幸修士还藏了一口锅子)给这些人喝。他们慢慢地恢复了过来,一些人开始无声地哭泣,而一些人则开始小声欢笑。
“我该……怎么称呼您?”骑士首领问。
“叫我德西兄弟吧,我是共同兄弟会的修士。”那个修士说,他的肠胃显然比其他人更强壮,喝了鱼汤后,他又吞下了三条鱼,还有一只油亮焦脆的烤小鸟。
“好吧,德西兄弟,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意大利人。”骑士首领说。
“是的,”德西修士说:“我是尼德兰人。”
“那么远?”骑士首领惊讶了,“您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去拉韦纳朝圣。”修士说:“回来的时候经过弗利。”
“这些人……”
“有些是伊莫拉的居民,也有些是弗利的居民,还有一些是这个村庄的。”
骑士首领再次打量这些人,发现他们之中,只有寥寥几个年轻男人,其他都是女人,孩子与老人。
“您怎么说服他们的呢?”
“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