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
“安心,埃奇奥,”马基雅维利说:“宝拉做事一贯很妥当,而谁能想到,那么一样小东西,”他用小手指比了比,“能够具有那么大的威势呢,虽然结果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不过能够提前揭破亚历山大六世与那不勒斯国王腓特烈四世之间的虚伪假面,也已经足够了,要知道,法国国王路易十二还在米兰与斯福尔扎争斗,一时间还来不及顾及那不勒斯——这个时间差,足够他头疼的了。”
“亚历山大六世确实不如过去那样谨慎了,”埃奇奥说:“卡特琳娜给他送了一封染了疫病的信,据说打开了信的人很快就会死去,他没有,但确实大不如以往。”
“他没让皮克罗米尼枢机给他看看吗?”
“他谁也不相信。”埃奇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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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教皇亚历山大六世再次缺席了一次大弥撒后,皮克罗米尼枢机召唤了约书亚。
“约书亚,”他说:“你父亲要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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