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了。”
“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事情。”皮克罗米尼说:“我打算把约书亚送到他身边去,约书亚在我身边也学了不少东西了,他能够治好亚历山大六世。”
洛韦雷如同字面意义般地跳了起来,甚至打翻了牛奶:“您在说什么疯话啊!”他瞪着皮克罗米尼,就算皮克罗米尼突然撕开皮囊,从里面跳出一只炼狱的魔鬼,也不会让他更吃惊了:“现在不正是我们的机会吗?!博尔吉亚快死了,教皇的三重冕距离你不过咫尺之遥!”
皮克罗米尼皱了皱眉:“冷静些,洛韦雷,冷静些好吗?”
“你要我怎么冷静!?”洛韦雷喊道。
“嗯,按你说的,我们可以就这么看着亚历山大六世死掉,然后我做教皇,再后来呢?”
“后来……”当然是你将三重冕交给我的儿子约书亚.洛韦雷啦,洛韦雷不说话,不过他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错了,”皮克罗米尼说:“接下来,我们要为亚历山大六世留下的烂摊子擦屁股。”他往后一靠:“想想吧,他死了,法国人与他的协议却还在,就算我们不认这份协议,法国人也已经在意大利了;还有那不勒斯,比谢比利公爵已经死了,虽然人们都说,他要对袭击教皇的事件负责,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