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正因为他是你的儿子,你不是一直在试图获得博尔吉亚的宽恕?”皮克罗米尼说,无视从洛韦雷脸上掠过的一丝耻辱之色,:“亚历山大六世不信任我,但他信任我的医术,凯撒.博尔吉亚更对此垂涎已久,你从我这里将约书亚夺回去,让他去服侍亚历山大六世,若是他的病得以痊愈,那么约书亚定然能够被他接纳——毕竟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并不如表面上那样冰火不容。”
“他们会相信约书亚吗?他毕竟也是你的弟子。”
“别蠢了,难道导师能够胜过父亲吗?没人能比博尔吉亚更相信血亲的力量了。”
“我不知道……”洛韦雷喃喃道:“这很危险……而且这对约书亚之后的名声……”
“你以为我还会让亚历山大六世如同玛土撒拉那样活上九百六十九岁吗?”皮克罗米尼不耐烦地说:“等到时机适合,约书亚当然是要回到我身边的,做我最爱的弟子,过上几年,等他披上红衣,就不再会有人记得这件事情,以后,他还会继承我的一切——我从来就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你应该相当清楚。”
“我不能确定……”
“洛韦雷,”皮克罗米尼危险地放低了声音:“让该活的人活,让该死的人死,才是我们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