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说:“原本他倒能有更多,但……他肯定是要夺回这个孩子的。”
“我是那孩子,我也选择回去,”之前说起洛韦雷枢机隐疾的家伙说到:“老师能给学生的,怎么能够与父亲给他唯一继承人的相比呢?”
他们之后又说了些嫉妒与羡慕的话,甚至波及到了亚历山大六世,毕竟人们都知道,他有好几个儿子。
这几个人没注意到,就在他们的酒桌不远的地方,正坐着他们的话题之一。瓦伦蒂诺公爵,凯撒.博尔吉亚听完了他们的话,向自己的士兵点点头,“把他们都抓起来,”他说:“割掉他们的舌头,一只手,再将舌头黏在断手的小手指头上。”
下了这个残酷的命令后,凯撒.博尔吉亚若无其事地走出了酒馆,他向着鲜花广场慢慢地走去,一边思考着约书亚的身份变化给他带来的问题——相比起朱利奥,约书亚之前并不十分受皮克罗米尼枢机宠爱,但比起他,又要好多了,至少皮克罗米尼枢机愿意教导他更为深刻与高超的内容——有关于医术和神学的,而不是如对凯撒般的,按部就班,循途守辙。
至于约书亚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的父亲,凯撒一点也不惊讶,无论如何,血缘是无法割舍的,没有什么能够比血亲更值得信任,而且皮克罗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