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甚至不需要三次,只要一次,我就会那么做咧,大人。”
“约翰兄弟,你是一个笨人,到现在也背不下半本圣经,但你知道,若是有人拯救你,你必是要感恩的——但约书亚,他却来对我说,他对我如同儿子对父亲的爱,正是从我待他的恩德里来的,你说啊,约翰兄弟,他那样聪明,是真的不知道我是因为朱利奥的请求才愿意医治与收留的他么?”
“那他一定知道,就连我也知道呢。”
“正是如此。”皮克罗米尼枢机说:“那约翰,你觉得他为什么会无视他应当感恩的人,却紧紧地捉住我不放呢?”
“这我可猜不出来。”约翰修士抓抓他所剩无几的头发。
“那是因为,即便是朱利奥,也必须倚靠我方能立足,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舍本逐末呢,若是能够得到我的看重,他难道还会需要朱利奥么?”
约翰修士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我明白啦,大人,”他摇摇头,“他瞧起来却是真心得很。”
“也许是他自己也不愿将自己认作一个薄情寡义的人,”皮克罗米尼枢机说:“那样多糟啊,瞧瞧我们的圣父,他难道不认为他是这个世间最虔诚,最诚实,最宽容的人么?”
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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