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山大六世还是大叫了一声,从创口迸出的脓水如同利箭一般刺向天顶,弄脏了那儿的天使像,让它变得污浊不堪,但教皇确实立刻觉得轻松了许多。
只是那股臭味,综合了死老鼠、粪便以及某些呕心的分泌物的那种,就连亚历山大六世自己都觉得有些窒息了。凯撒与卢克莱西亚都不禁皱眉头,杜阿尔特更是退到了房间的另一端,只有约书亚.洛韦雷还俯身在床边,用浸透了烈酒的棉布轻轻按压痈包,将剩余的脓水挤得干干净净。
教皇则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呻3吟。
“我这里还有些药水,”结束后,约书亚又说:“还有烈酒,用来擦拭伤口与身体,药水每天三次,每次一瓶,直接口服。”
“给杜阿尔特吧,”教皇和蔼地说:“他会提醒我服用的。”
教皇当然不会随随便便地喝下别人给的东西,这些珍贵的药水先被分批用来喂食鸟、狗和牛,等到它们表现的毫无异状后,教皇才开始依照约书亚的要求服药,不知道是他原本就身体强壮,还是药水有奇效,不过一周后,他就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线里,又过了一周,他又能再次压制性地与凯撒.博尔吉亚对战,三周后,他又开始忙碌于他的各种阴谋与诡计,周旋于主教与国王之间。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