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除了如凯撒博尔吉亚一般的特殊情况,卸职也往往意味着放下所有尘世间的职务,锡耶纳大主教只得瞬间痊愈。皮克罗米尼枢机回来后,他是叫苦声最为响亮的一个,皮克罗米尼枢机非常坦白地告诉他们,想要扭转教皇的想法是不可能的,因为教皇缺钱,如果他们不让教皇拿到新人的授职费、年金与文秘费(注释1),教皇就能拿他们的褫夺收入注释2。但这件事情对他们也并非没有好处。
皮克罗米尼让他们坐下,然后让修士送上一杯加了盐的水,让他们轮流喝了“这是咸的。”皮克罗米尼枢机说,然后他往里面加了糖,“现在呢?”
“有点甜。”一个枢机主教谨慎地说。
皮克罗米尼枢机又往里面加了更多的糖“再来呢?”
“很甜了。”
“还能尝到咸味吗?”
“不太能了。”
“所以,下次召开秘密会议的时候,出席吧,这件事情对我们未必就都是坏处。”
枢机主教们明白了,如果他们的家族能够拿得出足够的钱,他们就有办法让自己的子侄戴上一顶鲜红的枢机帽子,一样可以加固他们家族以及自身在枢机团中的分量——教皇亚历山大六世又想要敛财,又想要稀释枢机主教们的权力,他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