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天真的理想主义者,除了将美第奇的钱挥霍在艺术品上毫无才能可言,至于他的曾孙,皮埃罗,您见过有比他更蠢的人么,要不是……哦,该诅咒的,要不是朱利奥美第奇,佛罗伦萨早就成为法国国王查理八世的领地之一了。
一定是魔鬼蒙蔽了我的眼睛。”圣父的眼睛里闪烁着懊恼与贪婪的光,“我一心只以为是佛罗伦萨的某人,比如说,卡博尼,他曾经做过许多次佛罗伦萨的大使,又在法国待过许多年,设法从中周旋,才终于设法打发了那些愚蠢的法国人——那时候,我虽然知道乔美第奇与朱利奥美第奇都往佛罗伦萨去了,但那时候朱利奥美第奇才多大,他才十六岁啊,就算已经披上了大主教的袍子,但佛罗伦萨的暴民们真的会去尊重一件衣服吗?距离比萨的大主教被吊死在钟楼上也不过十来年而已。”
他反复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又对亲爱的秘书说“你也有错,亲爱的杜阿尔特,你就应当提醒我——凯撒被查理八世拘禁为人质的时候,而我又决定……卢克莱西亚没有去恳求别人,只去求了朱利奥美第奇,你就应当查查其中的缘故。”
杜阿尔特当然不会蠢到去反驳教皇,他向教皇深深的鞠了一躬“是我的错,但我以为,朱利奥美第奇应当会向皮克罗米尼枢机求助,